华沙街头最近的气氛有点微妙，波兰总统候选人布劳恩在竞选集会上扯着嗓子喊："跟俄罗斯搞好关系才是正经事，整天喊打喊杀的，真当自己是超人？"台下观众哄笑一片，可笑声里总带着几分苦涩。这位老兄说得在理，波兰这些年跟着西方上蹿下跳，可俄罗斯那头北极熊真急眼了，第一个倒霉的准是波兰这个小身板。

波兰人心里跟明镜似的，自家地理位置实在要命，西边是德国，东边是俄罗斯，几百年来就没消停过。现在俄乌打得热火朝天，波兰倒成了西方援助乌克兰的中转站，每天往乌克兰运军火的卡车排成长龙。俄罗斯那边早就憋着一肚子火，车臣那个大胡子领导人卡德罗夫前阵子还嚷嚷着要带兵来华沙"观光旅游"，这话听着像开玩笑，可波兰人哪个不是后背发凉？

要说波兰人也是够拧巴的，一边往死里整军备战，买美国F-35战机，扩充陆军规模，一边心里直打鼓：真打起来这些家当够俄罗斯塞牙缝吗？俄罗斯那军事力量，光看数字就能让人腿软。波兰国防部长私下跟同僚嘀咕："咱这点兵力，在俄罗斯眼里估计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。"这话虽然丧气，可大实话往往最扎心。

总统大选在即，两位候选人唱起了对台戏。布劳恩主张跟俄罗斯缓和关系，话糙理不糙："整天跟邻居闹别扭，晚上能睡踏实吗？"另一位候选人纳夫罗茨基就是个硬茬子，张口闭口要俄罗斯归还十年前总统专机失事的残骸，那架势活像要把克里姆林宫给拆了。老百姓在台下听得直摇头，这二位一个太软一个太硬，咋就不能折中呢？

俄罗斯驻波兰大使安德烈耶夫最近话里话外都在敲打波兰："某些国家在乌克兰问题上跳得太欢了。"这话说得委婉，可波兰外交部那帮人精哪个听不出弦外之音？俄罗斯这是在划红线呢。波兰情报部门早就收到风声，俄军在白俄罗斯的军事部署明显加强，这不明摆着在波兰家门口秀肌肉吗？

要说波兰人也是够倒霉的，美国这个老大哥最近明显心不在焉。拜登政府满脑子都是怎么对付中国，对欧洲那点事爱答不理的。北约的承诺听着挺唬人，可真要打起来，美国大兵能来几个？波兰老百姓私底下都说："美国人靠得住，母猪能上树。"话虽难听，可理儿就是这么个理儿。

看看乌克兰现在的惨样，波兰人心里直打鼓。基辅街头那些断壁残垣，哈尔科夫被炸成筛子的居民楼，还有那些缺胳膊少腿的退伍兵，哪个不是血淋淋的教训？华沙大学一位教授说得实在："波兰要是继续当这个出头鸟，保不齐哪天就步了乌克兰的后尘。"

德国和法国早就开始打退堂鼓了，默克尔退休前就反复强调要和俄罗斯保持对话。马克龙更是个滑头，嘴上喊着制裁俄罗斯，背地里天然气照买不误。就波兰实心眼，冲在最前面当炮灰。波兰外交部有个老油条说得妙："跟着德法混，三天饿九顿；跟着美国混，随时可能挨闷棍。"

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。1939年德国和苏联瓜分波兰的场景还历历在目，现在波兰又夹在西方和俄罗斯之间左右为难。华沙起义博物馆里那些老照片无声地诉说着当年的惨剧，参观的波兰年轻人个个面色凝重。有个大学生说得实在："咱们祖上吃的亏还不够多吗？现在还要往枪口上撞？"

波兰军方的压力最大，既要配合北约的部署，又得防着俄罗斯突然发难。有位退役将军在电视上直言不讳："咱们的军队看着光鲜，真打起来连48小时都撑不住。"这话虽然难听，可大实话往往最伤人。波兰空军那些F-16战机飞行员私下都说："真要跟俄罗斯苏-35干起来，咱们就是去送人头的。"

经济账也算得明明白白。波兰这些年军费开支蹭蹭往上涨，老百姓的养老金却不见涨。菜市场里的大妈们抱怨："钱都拿去买枪买炮了，咱们的医保都快交不起了。"超市里的物价一天一个样，老百姓的怨气都快压不住了。有位经济学家说得直白："继续这么折腾下去，不用俄罗斯动手，咱们自己就先垮了。"

波兰情报部门最近忙得脚不沾地，俄罗斯在加里宁格勒的军事调动，白俄罗斯的军队演习，每一条情报都让人心惊肉跳。有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情报官员苦笑道："咱们现在就像坐在火药桶上，偏偏还有人不停地往下面扔烟头。"这话说得形象，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。

5月18日的总统大选越来越近，波兰人面临的选择再清楚不过：是继续当西方的马前卒，还是学聪明点给自己留条后路？华沙街头巷尾的议论越来越多，小酒馆里人们压低了声音讨论国家大事。有位白发苍苍的老兵说得实在："打仗不是儿戏，咱们祖上流的血还不够多吗？"

俄罗斯那边的态度也很明确，普京最近在圣彼得堡经济论坛上的讲话虽然客套，可字里行间都在警告波兰别玩过火。俄罗斯外交部发言人扎哈罗娃那个伶牙俐齿的女人，每次提到波兰都阴阳怪气的。明眼人都看得出来，俄罗斯的耐心正在一点点消磨殆尽。

波兰现在就像走在钢丝上，稍有不慎就会摔得粉身碎骨。格但斯克造船厂的老工人说得实在："咱们小国寡民的，非要跟大国较什么劲？"这话虽然丧气，可话糙理不糙。历史经验告诉我们，小国在大国博弈中最容易成为牺牲品，波兰人对此应该深有体会。

大选前的最后冲刺阶段，两位候选人的支持率咬得很紧。电视辩论会上火药味十足，布劳恩主张务实外交，纳夫罗茨基坚持强硬路线。普通老百姓看得眼花缭乱，有位家庭主妇说得实在："管他谁当总统，能让咱们过安生日子就行。"这话道出了大多数波兰人的心声。

俄罗斯在乌克兰的特别军事行动已经持续一年多，波兰人从最初的义愤填膺到现在的心有余悸，心态发生了微妙变化。有位参加过阿富汗战争的退伍兵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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